又是個夢,夢裡我和另外三個老朋友坐著聊天,一個時常見面(第一個),一個許久未見(第二個),一個我不確定是否正在避我而不見(第三個)。
四人互相認識,因為也是老同學,我們坐在一起聊,我看了看你(第三個),開始問了你近況,問你是否很忙,想確定你是不真的在躲我,你說了件事,你說你在網路上看到一段對話,當中有些人拿你的過去當玩笑,只是普通的玩笑,無傷大雅卻還是令你尷尬,我想那已經處碰到你的底線了,而我就是那些對話人裡的其中一個人,我當場恍然大悟,我也到了歉,你說了沒關係,
但我也知道人跟人很怪,嘴上說了沒關係,但是關係就跟張紙一樣,揉皺了怎樣都攤不平,你說"沒關係",那或許就真的"沒"關係了,然後你和其他人繼續聊,向你問些關於醫療方面的諮詢,問問你跟現在男友之間的關係如何如何,
而我一個坐在那靜靜的,回想你說的話(夢裡的)、我做的事(現實的)。
然後夢裡場景一換,是一座在深山的高塔,山裡飄著雪,高塔是座監獄,監獄裡有個典獄長,深山裡的雪地躺著個人,監獄長有養條狗,雪地裡的人身上有把鑰匙,監獄長剛好也掉了把鑰匙,而雪地裡的人則遺失了記憶,監獄長走出監獄找到了雪地裡的人,監獄長問了他幾句話,雪地裡的人因為失憶了回答不出來,於是把鑰匙交了出來,並告訴監獄長自己遺失了記憶,而監獄長就是在找鑰匙,監獄長看了看鑰匙,則說了段故事:
監獄裡以前關了很多犯人,而監獄長對於自己監視著那麼多個犯人感到很得意,
而監獄長還有個兄弟,和他一起管理監獄,誰知有天醒來,監獄裡的犯人都不見了,只剩下監獄長和他的兄弟還有狗,那時候鑰匙還在,但只有一把,於是兄弟倆懷疑是對方拿鑰匙放了犯人,於是兩人就冷戰了,但是兩人原本是兄弟,突然關係降到冰點,讓原本已經失去犯人管理的監獄長心情更糟了,誰知道有一天醒來,監獄長的兄弟也不見了,鑰匙也不見了,監獄長又是擔心,又是懊悔,他只剩下條狗跟把槍,於是外出找他的兄弟,則找到了雪地裡的人,而雪地裡的人在聽完了監獄長的故事後,看了看鑰匙,又看了看監獄長,問說自己是不是監獄長的兄弟,監獄長搖頭,雪地裡的秀問那鑰匙是不是監獄裡的那把,監獄長也搖頭,雪地裡的人開始難過,因為他知道自己無法知道自己是誰了,而監獄長也難過了,因為他無法知道的事情更多了,於是雪地裡的人要離開了,他要下山去找回自己的記憶,而監獄長則要回去監獄,雪地裡的人看著監獄長,把鑰匙交給了監獄長,而跟監獄長要了槍,監獄長收了鑰匙,給了槍,槍裡有顆子彈,雪地裡的人拿了槍,向天空開了一槍,然後把槍丟在地上後下山了,監獄長看了看鑰匙,又看了看地上的槍,於是抱著狗回監獄了。
我想了想兩件件事的關聯,又想了想你說的話,
直到醒來,心裡始終悶悶的。
其實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躲我,但我知道你真的很忙,我也只是想知道你的近況而已,其實根本沒有夢裡你說的那段對話,但是我或許真的作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,你卻從來都沒跟我說過。